飘零忘川终不悔

【光火神殿中心】三别

欢迎收看本人的放飞自我~~~因为作者没吃药也拒绝吃药,一切皆我流。私设多如狗。

 

我先奶一口非常神秘的光火神君就是那位神秘的父亲大人。

 

 

尤其感谢凋零君的赠粮233, @凋零 略微带点邪克吧cp感并不重,主要还是文笔太渣。

 

如果准备好了,就让我们开始。

 

 

三别

 

佛家有言:人有三毒,贪、嗔、痴——题记

 

 

【贪】

 

这一日的光火神殿可以说是极不太平,并不亚于他们发现神殿里的圣物失窃那一日造成的人心惶惶。

 

这一日就连守护神圣耀天龙也不再是寻个极好的地方懒洋洋地睡到地老天荒,其实距离刚刚的结束的战役所过去的时辰连日头都没有落下。毕竟是这里的守护神,对这里的一花一木都要尽到守护之责,当然,这里面更加至关重要的是守护好某个人。

 

——虽然某个人正被光火神君罚跪。

 

虽然圣耀天龙是这里的守护神,本身却并没有多大的权力能阻止他要守护的人免受到惩罚,只能眼睁睁看着克洛伊跪在青石地砖上不知跪了多久,还要被罚跪多久——还不仅仅只是跪,身上还被下了封印术法的封印咒术,显然是还要他尝尝被无情阳光毒辣炙烤的滋味。

 

 

阳光在这里威力显然得到了极大提升,光火神殿其他地方都是草木葳蕤茂盛,唯有这里可以当得一句寸草不生——当然不仅仅是因为这里的地面是青石地砖不方便栽花种树。而是这里本来就是阳气金罡之气最盛的地方,被封了一切修为的少年彻底跟凡人一样——花草若放置于此不过片刻功夫便会枯萎,凡人若呆于于此不需一盏茶的功夫便会脱水、中暑、乃至于身亡。

从此这片地方除了作为修炼的地方,同样也是惩罚犯错者的地方。

 

他被迫正对着阳光,只能闭着眼睛。嘴唇死死抿着,虽然已经被阳光炙烤了许久依然挺直若青松,显然是要死磕到底。

 

 

那张俊朗的脸上还有一道被利器划伤的血痕——也不是在之前战争里被伤到的,是神君听说了这件事情之后怒极摔碎了茶杯,其中一块碎片直接擦过他的侧脸造成的。并让他自己出去跪着,什么时候认错了什么时候再起身。

 

地面砖生硬,跪在上面膝盖简直是遭了大罪。时间越来越来久长久,疼痛转化成越来越深的麻木,少年依然是十二分的不为所动,面上冷硬如铁。仿佛一直在受苦的躯体不是他自己的一样。只有那不间断落下的豆大汗水和已经咬出血的嘴唇暴露真相——但哪怕是这样,少年也是打定主意的当锯嘴葫芦。半点软弱也不肯吐自然而然也包括了那一声认错。

 

“低个头,向你父亲认个错——别这么倔,吃苦的是自己。”有人刻意替他遮去大半阳光,温柔的语气里满满的怜爱。少年一时间不太能分辨的清楚说话的人是谁,只能勉强睁开眼睛。看清楚是圣耀之后不由苦笑一下:

 

“我违抗军令,理应受罚,这个我认——但是,我并不认为自己有错。又何来认错之说?”

 

“……”圣耀无语,最后只能缓缓开口,声音幽幽的克洛伊也不太能听的清楚,“你呀,有些地方真是像极了你的父亲;但更多地方又很不一样。”

 

他的眼神复杂而无奈,所谓一叶而知秋,很多事情的选择,其实往往跟自身性格又有很大联系。所谓命运天机,当真完完全全乃星辰所拟,是神明所定耶?

 

——“你当我真的是为他违抗军令而罚他?”神君如此道,“我是担心他这个认死理的性子。殊不知过刚易折,向来物极必反——世间事,爱离别求不得乃至于怨憎会多了去了。又如何能单单的只解其一?他这样子,在我眼里。仍然是个长不大的孩子。他现在面对敌人,用的是刀剑。遇见的全是真刀真枪。而他早晚有一天,握紧的不是刀剑,而是权力。向来人心不古世道炎凉。军事政事天下事,事事皆要筹谋。那就不只是明枪了。你叫我如何能放心的把这光火神殿交付于他?他如何能在这如履薄冰的大争之世保得神殿不衰不败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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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悄然流转,但对于一个正在处于受煎熬期的人来说时间形同静止,但问题是他已经打定主意的不肯低头那么目前所受的煎熬完全可以说是自作自受。时间一长,他索性彻底放弃此时的“风刀光剑”折磨,干脆默默背诵起自己所学来分担点痛苦,背完一遍再重复一遍,时间也不知道过去了多少,那些玄之又玄的正文逐渐淡去,反而是序文部分浮上心头,象是一把刀,锐利的直逼人心最深处。

 

 

——嗟乎!修此道者,需持九死无回之心、玉碎成仁之念。焚以六欲七情也,断退路,不可守、不可贪生。如此,攻无不克。当断不断者,必受其害!观古今,青史不过将相王侯,英雄美人。有所求亦有所不舍;有所爱亦有所不得。贪夫殉财、烈士殉名、夸者死权、众庶冯生!问君子,生死荣辱敢掷否?能弃否?

 

 

说到底,还是自己不够强。

 

少年咬牙赌气似得发狠指甲死死划向地面,发出清晰可闻的尖锐摩擦声,象是压抑多时的不平与愤懑终于得到发泄,虽然这样的发泄还不超过几秒钟就被浇灭了。是的,是的,什么都会被浇灭。天火雷霆被他掌握在手里,四方九州亦要向他俯首称臣。

 

 

“小子还在赌气?”

 

“孩儿不敢。”

 

“不敢?连我的命令你都敢违抗,你还有什么不敢的?”

 

“……”少年虽然不再言语,但行为上明明白白就差没有直接写上“是的,我不服。”

 

 

神君挑了挑眉,“也罢,我知道你的意思。你是担心放虎归山,唯恐日后夜长梦多。这没什么错,我也不会因为这一点而让你跪这么久,所以你究竟明不明白我为什么要让你跪上这么久?”

 

“孩儿身为……”

 

“哦,原来你知道你自己的身份跟别人不太一样啊。”神君缓缓道,眼神里似乎蕴藏着冰冷的大雪,又锐利的堪比雷霆闪电,“那么好,这个问题暂时跳过。换个话题吧,你可有必胜的把握?”

 

“……”

 

“要是是旁人也就罢了,你的肩上早晚得背负起整座神殿的兴衰荣辱。甚至是无尽领域的兴衰荣辱。告诉我,你要怎么背负的起?”

 

“当然,个人的生死荣辱,从来都不值一提。可前提条件是,你不能动摇这里的万古基业。不仅仅是光火神殿,还有无尽领域的山河万里。是,这里看起来是很风光,可是一旦失败了,就是万劫不复的地狱。”

 

【嗔】

 

是的,一旦失败了,就是万劫不复的地狱。

 

其实有什么区别呢?自己其实一直都呆在地狱里,从来都无所谓离不离开。本来就是从尸山血海走出来的人,本来就是孑然一身踽踽独行——要么胜,要么死,这本来就是九死一生之局。既是已经身犯九死,也就更加无所谓那些人的怜悯或讥讽。本来就类似于某种意义上的自作自受,那么既然是自作自受,又何需要别人的同情或理解。反正这么多年都是这么过来的。

 

 

耳边不知道是谁的叹息与怜悯,亦或者是哭喊与咒骂——其实他分辨不清楚那些来源于谁,也想不起是什么时候的事情。经历的一多了,便会习以为常乃至于麻木不仁。零零落落的画面被他镇压于心里那么久——终于找到了一个最完美的时机大肆进攻,耳畔似乎有人在低声大笑,笑意疯狂又苍凉:你赔上性命,赌上了神殿的安危,你舍了一切,又得来了什么?唯一的亲人与你反目成仇,唯一可以信任的圣耀天龙为你而死。就连无尽领域的大门都被海盗那帮铁皮机器所打开。

 

 

还是说,这便是对于自己满手鲜血满身罪孽的报应——虽然他压根不相信阴司报应这种骗人的玩意。他信奉的是自己的力量——如果没有强大的力量,如何保护自己想要保护的一切?难道仅凭温柔如春风的语言吗?

 

可是他又实在累了,心里有一个声音在嘲讽自己,道自己所求之,不过是青天明月,永不可求之——那些疲惫一旦落地就开始疯狂的生长蔓延并且一点一点消磨着往日的骄傲锋芒。不啻最冰冷荒芜的海水,光与火会在此熄灭;星与月亦被其吞噬。真是疲惫啊,那就继续沉睡下去好了,这一仗反正已经跟自己无关了,那就永远都不用再醒来好了。

 

可是分明是不甘心的,胸膛里始终还有个声音不断重复着同样的话语——告诉我,你认命吗;告诉我,你真的认命吗?!

 

——“要是是旁人也就罢了,你的肩上早晚得背负起整座神殿的兴衰荣辱。甚至是无尽领域的兴衰荣辱。告诉我,你要怎么背负的起?”

 

 

是败了,但是败了,不代表自己就能低头认输,更加也不可以从此萎靡不振。

 

区区天命,如何就能让自己俯首称臣?

 

克洛伊陡然睁开眼睛。

 

 

 

【痴】

 

屋里的摆设熟悉到无与伦比,不仅仅是这里的,外面也是——庄重华丽又宛如囚牢。胜者得到一切,败者失去一切,世间万象不过如此。

 

火焰,它代表的究竟是毁灭还是新生,谁又能说的清楚?

 

曾闻道:不管风吹浪打,胜似闲庭信步。如今倒也的确是闲庭信步。长廊连接起亭阁楼台,只凭一眼是根本看不见下一处的落脚点会是哪里。

 

那么退路呢?那也要有退路才行。

 

 

不知不觉他就踱步到祠堂——灰白的墙壁也出现不同程度的剥落——就像花开,亦有花落。哪怕强大如自己的父亲,也还是没有逃离死亡的结局。

 

少年抬头看了眼面前所供奉的灵位。一脚跨了进去便直接跪了下来。象是一个再平常不过,向父亲低头认错的孩子——丢下了平常武装自己的坚硬外壳;收敛了平常的锋利爪牙,原来他还是那个长不大的孩子。可是跟上一次的被罚分明是不一样的,上次是被动,这次是主动。

 

——可是问题是他真的认错,亦或者知命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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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邪恰好撞见了一幕。

 

 

整座光火神殿无不灯火通明,纯粹的光元素与火元素无论哪一种都是象征着光明与温暖的。对于他这位暗夜邪龙来说那简直就是格格不入,像是一场酷刑。这种纯粹到极致的光明岂能容忍黑暗的存在?但是不要紧。隐忍、等待、蛰伏。是为了出手时直击要害,绝对不给敌人半点喘息的机会。兵法有云:养兵千日用兵一时。看,机会不就来临了吗——他寻找阵法破阵多时终于成功破阵,亦终有一日,自己终将君临天下。

 

 

 

虽然是到了入夜时。光元素开始缓和。漠漠银辉将这里的高屋建瓴的轮廓都模糊了起来。模糊了那些边界线一时半会间也很难走出这空旷的神殿,简直就是囚牢,看不见的囚牢。

 

 

所以他的确是没想到还真有一处地方简直可以说是光与火都传不了热度的那种。

 

 

少年显然没有穿着平常几乎不离身的红色铠甲。而是一身单调的素白。照耀进来的银白月光彻底模糊了人与光的临界点,他就这样子静静跪在此处,态度诚恳到一种傲慢的境界——象是拣尽寒枝不肯栖的一尾白鹤;又象是寂寞开无主的一树寒梅。以至离群索居甚至不屑一切哪怕激起天下恨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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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伟大的父亲——您能原谅儿子吗?”

 

许久不见的对手用一种完全不在他想象范围里的的语气说话。是显而易见的崇敬。仿佛信徒遇到神明祈求指引的那种――同时那语气里混杂着迷惘、寂寥。像是一只失去方向不知该往何处飞翔的鸟儿。如果自己的记忆没有出现偏差的话神谕之子是一个为了达到他的目的可以不择手段的那种,理论上讲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但是谁又知道呢——岁月可以将沧海变为桑田。时光足以磨平一个人的所有的锋芒棱角,变成面目全非的傀儡木偶。

 

 

 

少年的声音透出些许冷涩。及腰的长发无拘束的倾泻下来,实在是看不清楚说话者的神情,“孩儿失败险些将光火神殿毁于一旦,更因不察让海盗打开无尽领域大门,累及无尽领域遭到敌人破坏。故,不敢求您在这方面的谅解。但至于我手刃了自己的亲人这件事,我相信,您会理解我的。”他突然抬起头,语调轻柔而郑重,“我相信,您一定会理解我的。”

 

 

“父亲大人——”

 

 

“车马不疲惫于远路,旌旗不乱于大泽,万民不失命于盗寇,豪杰不著名于图书。没有黑暗没有罪恶,这样的世界。难道不好吗?”

 

 

“难道不好吗——龙王?”少年突然站起身转过抱臂面对他,随即打量了他一下,自己纠正了里面的错误,“哦不,是龙皇。”

 

“……”这个问题你好像问错了对象吧。

 

诚然,这是一个很尖锐的话题——暗含着他所最执着也最厌恶的地方。他默默的把之前的怀疑给收回。虽然乍看之下少了往昔的锐利锋芒。尤其是他用这种云淡风轻的口吻来“问”自己的时候,还不如当初他直截了当的道“我要这宇宙再无黑夜。”越是用这种风平浪静的表面下方越是暗潮汹涌。以至于他现在缓慢念出这个称呼时都有一种不动声色的嘲讽。

 

 

“若心常年居于井中,眼里的天地便只是井口那般大小。若是单单只执着于一物。眼里也同样只有一物不再窥得全局。又如何能望天地,观江海。知晓云布风动?”他是要君临天下的黑暗君主。将一切的光明践踏成灰。但是对方会如此明知故问天邪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索性避开了对方的迎面刺来的机锋。

 

“高明的棋手,一子落而定乾坤;真正的智者,一叶落而知秋天。”克洛伊直截了当把话里机锋挡了回去。还不仅仅只是挡那么简单。

 

 

“兵行险招固然是有出乎意料防不胜防的妙处,但是过了一个度字,反而是把自己陷入最致命的困境——你就不怕脱离实际?”

 

“你所谓的乌云蔽日就是实际?”

 

“可你所谓的黎明也并非实际啊。”

 

“……”少年沉默了片刻,突然似乎是想到了什么。继而说道,“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只要破除了谱尼设下的阵法就可以走了,所以你可以走了。”

 

 

“……?”天邪有那么一瞬间被这个不符合他的套路的套路给弄的一愣。面上的笑容有那么一时间崩裂的迹象――你确定你真的那么听谱尼的话?

 

 

“怎么,难道龙皇是打算支付一笔宫殿维修费再离开吗?”少年自顾自的问了下去,“刷卡还是现金?”

 

“……”

 

 

少年随后扬了扬下颚,走到他身侧,语气突然不走往日的冷硬。而是轻柔的,但也不是刚刚的那种温和。这种轻柔是非常诡异的,藏着锐利刀锋的——因为刻意将刀锋藏了起来,所以听起来越发轻柔。

 

眼神里是混合到看不出情绪的光芒,“你当初要杀我,目的是把朱雀和谱尼引出来——的确是如你所愿。但是呢,很可惜没有完全得偿所愿。至于现在嘛,动手可能会情况更复杂,先不说别的,你就真的无所谓把他们引出来?”

 

 

他们,无尽领域的不问事的老家伙——天邪沉默了一会,又觉得眼前这人有哪里说不出的不一样。明明还是冰雪般的眉眼。跟之前的那个完全疯癫已经彻底不顾一切的红衣少年气息都有点不太一样——当然会造成这种疯病其实可能性极大——无助过,绝望过,被死亡逼到走投无路,任何一点生机都不会放过,只有争才有可能得到一线生机活下来。活下来,才有机会继续自己的理想。

 

 

“怪不得就连妖王也说,如果不是你的这种态度,第一次秩序战你也不可能获胜,正义也得不到伸张。怪不得你能成为神谕之子。但是,我觉得妖王用恶魔形容你不大准确——你其实,就是个疯子。”

 

“承蒙夸奖。”

 

“你很喜欢这个说法?”

 

“嗯?”少年疑惑了一下,突然低声笑了起来,起初还笑的比较克制,可惜没过多久就变成放声大笑,光与火的能量似乎感应到主人情绪波动瞬间开始源源不断汇聚于此,少年目光凶狠的堪比孤狼啖食,偏偏声音低沉的似恶魔低语:“要是连自己都不敢算计,我又怎么敢去算计别人?如果单纯只是个恶魔,又怎么舍得去算计自己?”

 

 

神谕之子冷静矜持,不苟言笑,这是真的。但是一旦开始不顾形象的大笑起来,就代表他“疯病”要发作了。天邪本来都觉得又要恢复到开打的老套路时谁料到下一秒那股力量突然消失的无形无踪,少年眼里有压抑下来所有情绪,以至于赤金色异色瞳蒙上了一层血,“破了阵,你可以走了。需要……我请你走吗?”

 

 

天意从来高难问。

 

连他自己都想象不到——当然本来就是自焚命火能量几乎耗尽。现在……的确是并不适宜动手,他实在是不能保证,光火神殿还能受到二次伤害,无尽领域还能受到二次伤害。但是他更加没有想象的到,原来自己还能如此“心平气和”跟某个完全不想看见的面孔说话,那简直像极了自己的父亲。是那般的喜怒不形于色滴水不漏。

 

——“要是是旁人也就罢了,你的肩上早晚得背负起整座神殿的兴衰荣辱。甚至是无尽领域的兴衰荣辱。告诉我,你要怎么背负的起?”

 

神君的话语如同沉重的石头压在他心上——逃不掉,躲不了。

 

原来这就是他的命。

 

——这是他不得不低头的命运。到底还是败了,败给了命运。

 

 

“父亲大人——这下,不速之客终于走了。再也没有人会打扰到您的安息。我也不会再让别人打扰到您的安息。”

 

 

四周很安静,是那种片云天共远,永夜月同孤才有的孤寂和安静。

 

 

 

直到现在,他才可以完全敞开封闭心的大门,也只有现在,他才能无所顾忌倾诉着自己的想法,如何不怨呢,毕竟也是活生生的人,有一颗心就注定不会完全的断情绝爱,他叹道,“可你们总是要求我这般或那般,却不知道我要的从来都很简单。”

 

“所以,伟大的父亲——我这一生,不悔不悟。”

 

生存还是毁灭,这真是个难题。是漠然忍受命运暴虐的毒箭,还是奋起反抗世界无涯的苦难?通过斗争把它们扫清,这两种行为,哪一种更高贵?

——《哈姆雷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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